22.
那就是他們說的成娜娜吧。
「俊恩!」她一看到韓俊恩就眼睛發亮的抱住他,「怎麼受傷了?你想我嗎?我可是超想你的!我還帶了很多禮物來給你,見到我開心吧?嗯?開心吧?」
「我要死了……」韓俊恩痛苦的掙扎。
那個叫成娜娜的女生這才放開勒住韓俊恩脖子的雙手,「我就知道你想我想到快死掉了!你回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害我到現在才過來,一定想死我了!」
22.
那就是他們說的成娜娜吧。
「俊恩!」她一看到韓俊恩就眼睛發亮的抱住他,「怎麼受傷了?你想我嗎?我可是超想你的!我還帶了很多禮物來給你,見到我開心吧?嗯?開心吧?」
「我要死了……」韓俊恩痛苦的掙扎。
那個叫成娜娜的女生這才放開勒住韓俊恩脖子的雙手,「我就知道你想我想到快死掉了!你回來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害我到現在才過來,一定想死我了!」
21.
回家之後我馬上拿醫務箱幫允燦處理傷口,允燦把校服脫掉後,身上好多瘀傷,我看了好心疼,這都是我害的……
「很痛嗎?」我問道,然後把貼布貼在他身上。
「還好。」允燦說道,然後給了我一個微笑,「這小傷不算什麼。」
「對不起啊,都是我的錯。」我低聲地說道。然後偷偷的把眼淚擦掉,說真的我最近流眼淚的次數都比過去十七年來的多啊,怎麼搞得啊我。
20.
我沉默了幾秒後才開口,「一個女生——尤其是向姜薇菈那樣家世很好的女生,應該不會想做這種可能會被留下案底的事吧,第一次就算了,居然還有第二次,不覺得是有其他人在幫她嗎?」
思璇搖搖頭,「我聽不懂。」
「妳想想看,那群人又不知道我們會不會報警,如果我們真的報警了,那姜薇菈的立場不是很難看?她可是主謀啊,就算我們不說,也不能保證幫她的那群人不把她供出來啊。」
「所以妳覺得可能還有其他人在幫姜薇菈,而且幫她的那個人還篤定我們不會報警。」
19.
「什麼意思?」允燦皺著眉頭,困惑的問我。
「呃……」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
見我不回答,允燦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想說的話就先別說吧,既然妳現在那麼擔心那小子的話,我們就先去處理他的事吧,要不然他真的被打死了也不好。」
我沒回答只是猛點頭,因為這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如果說錯又把事情搞砸了該怎麼辦,而且剛剛允燦心情本來很好的,現在完完全全就是在強忍怒氣。
18.
一到教室,可唯和思璇就跑過來關心,思璇指著泰咸哥,「欸,怎麼會是你這傢伙把她帶回來,發生了什麼事?豬頭有欺負妳嗎?」
「沒事。」我笑了笑,「泰咸哥謝謝你,允燦他……怎麼辦?」
「那個白痴。」泰咸哥拍了拍我的頭,「放心,我現在就去救他。」
「允燦哥怎麼了?」思璇問道。
17.
我走到教室後才終於知道為什麼韓俊恩今天早上要問我確定要來學校嗎,今天居然是段考!
該死的,我根本沒準備。
因為不想拿媽媽的錢,所以平常學費都是靠獎學金的,可是如果這次考不好的話,那這學期能領獎學金的機率幾乎是零了,唉,真的完蛋了。
16.
「後續?」韓俊恩困惑的問我。
「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講這些事……」雖然說是這樣說,但我還是把那次發生的經過清清楚楚的告訴他了。
就在我出院的幾天後,家裡突然來了一位客人,客人……應該這樣說沒錯,那時是玟晞跑去開門的,本來我以為是允燦,可是沒想到卻是跟允燦有幾分神似的一個人。
15.
允燦為什麼會在這裡?
「喂、夏……」韓俊恩好像要講今天發生的事,所以我馬上拉住他,很小聲的警告他不要講話。
允燦走過來,瞥了一眼攙扶著我的韓俊恩,然後眼神固定在我身上,「李媛晞,妳不接電話就是為了跟這小子廝混在一起嗎?」
14.
「看妳再怎麼囂張下去!」姜薇菈笑著說道。而旁邊那兩個男生放開我,讓我跌坐在地上。
我看著地上的那些頭髮,最後,我笑了。
這可是允燦最喜歡的長髮,妳卻這樣無情的把它剪掉,姜薇菈,妳以為妳這樣就能得到什麼呢?
13.
「喂!韓俊恩那塊肉是我的!」
「誰理你啊,是我先夾到的,你去搶鄭宇賢的肉啦!」
「為什麼要搶我的啊!」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的,但從剛才到現在就一直上演著這種戲碼,那三個大男孩不斷搶著對方手中的肉,畫面整個滑稽透了,可唯她們不說,居然連我都笑了。
12.
到教室後我腦子裡一直都是韓俊恩的段話,可是我還是不了解他到底在講什麼,朴妍熙為什麼不簡單呢?我應該要小心什麼?朴妍熙嗎?允燦的青梅竹馬會做出什麼事?
怎麼可能,我想我該小心的是李孝敏吧,每次都一副凶狠的表情瞪著我。
朴妍熙是允燦的青梅竹馬這件事不是允燦告訴我的,而是聽到其他人說的。為什麼允燦都不告訴我一些關於他的事呢?太多太多我都是從別人口中聽說的,我好討厭這個字、聽說。
11.
「俊恩啊,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一回到家就看到一位老婆婆走出來,她應該就是韓俊恩的外婆了吧。
「外婆我今天不是跟您說過要跟同學去玩了嗎?而且我這不就回來了,不用擔心了。」本來韓俊恩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可是看到她外婆擔心的表情後,馬上換一副溫柔的微笑。
「唉……」她外婆嘆了一口氣,然後才發現站在韓俊恩旁邊的我,「這位同學是你女朋友?帶回家來給我看的嗎?」
「不是啦,外婆您誤會了,我叫李媛晞,是住在隔壁的人啦,跟韓俊恩同一個學校的而已。」我連忙解釋。
10.
我跟韓俊恩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著,但卻刻意的避開昨晚發生的事,我一點也不想提到,而他好像了解我的心思一樣也不刻意提起,雨不知不覺也停了,天空漸漸出現太陽。
「媛晞,去招待角落那一桌,我先去幫柚玹煮咖啡了。」走進晴天時,采庭姊就把工作服丟給我,她柚玹姊的朋友,常常都會在這裡幫忙。
「噢好。」我馬上進去換上工作服,然後拿著點菜的單子走去,這時我才發現,韓俊恩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去坐在那一桌,還有兩個男生也坐在那裡。
09.
「回去吧,我送妳去打工。」他們練習完後,允燦走過來揹起自己的書包和我的。
「嗯。」我微笑。我看了看窗外,還是下著雨。
其實允燦剛開始一點也不喜歡我打工,因為他說我沒有必要,可是我說我喜歡在那裡,那家咖啡館——晴天,不知道為什麼在那裡就覺得很輕鬆,而且我很喜歡柚玹姊。
所以他後來也沒再跟我爭了。
08.
我把韓俊恩幫我煮的晚餐吃完後,到廚房整理了一下,本來以為他會弄得很亂的,沒想到卻比原本的還要整齊,我打開冰箱發現,裡面塞滿了食物之外,還有很多罐用玻璃瓶裝的蜂蜜水,跟好幾顆紅蘋果。
「沒事幹嘛對我那麼好啊……」
我喝了一口蜂蜜水,在把剛剛吃的碗洗乾淨也洗完澡後,就走進玟晞的房間。
我坐在她的那張小床上。哭不出來了,是剛剛哭太久了嗎?為什麼眼淚就像乾了似的,一滴也流不出來。可是心還是好痛,痛到不能呼吸的感覺,我大口的吸氣可是卻沒用,好像有個東西壓在我的心上,好沉重。
07.
「咖啡已經見底了。」媽媽離開後,我不知道在那坐了多久,柚玹姊坐到我前面說道。
我這才回過神,看了看四周,「怎麼都沒客人……」我這才發現柚玹姊已經把咖啡館前面的鐵門拉下一半了,「為什麼不營業了?」
「因為這裡有人的心在唱著藍色小調啊。」柚玹姊露出安慰的笑容,「而且我本來就只是個大學生,一天不開店是不會影響到什麼的。」
「對不起……今天又不能打工了。」
06.
「好的,我知道了。」我闔上手機,轉向允燦。
是媽媽。
我以為我說的出口但其實沒有,我換了一副輕鬆的表情,「是柚玹姊,允燦,對不起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了,我得要去打工,今天謝謝你陪我,白走一趟了對吧。」
「沒關係的,不過,玟晞的事……不要緊嗎?」又是一副擔心的表情,他越來越常在臉上露出這種表情了。
05.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窗外,今天又是個討人厭的下雨天。
抽血的檢查報告今天就會出來,雖然現在就很想知道了,不過還是得先上課。
噢,還有打工,昨天沒去打工,前天也是允燦代替我的,這樣柚玹姊搞不好會開除我,不管了,今天一定要去才行。
04.
吃完中餐後,我們沉默了一段時間,總覺得允燦好像有什麼事。
「妳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他突然問我。
「嗯?我有話要說嗎?」我有什麼話要說嗎?是剛剛韓俊恩的是嗎?還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怎麼突然問這奇怪的問題啊?我完全摸不著頭緒。
「是啊,還是件很重要的事呢。」
03.
明明現在才下學期開始而已,就這麼倒楣的遇上這些事,真該死。
那三個學妹都同時轉向聲音的源頭,而我則是狼狽的坐在地上看著他——昨天在雨中的那個人,這時腦中第一個想法就是:他該不會就是那個轉學生吧?
「這次就饒了妳,我講的話妳最好記住,賤貨。」那個叫薇菈的在我耳邊小聲的警告,接著他們三個像沒發生事似的離開。